两人听到目瞪口呆，半响说不出话来。
“劲气？……”
“第二级能力？……”
江小凡有些炫耀地道：“还有第三级能力。”
听了，曾婕韵使劲地摇头，坚定地道：“不可能，从来没有这样的人，这从科学上是解释不通的。”
曾婕韵到底是一个大学生，书读得多了，首先便想到用科学来解释。
林笑云道：“表姐，会不会是人类还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知道林忆寒底细的王秋伟和江小凡几乎都是文盲，从来不会跟林忆寒讨论这些。他也想跟别人讨论这事，说不定便会让他得到什么启发，于是把《无量子纪事》从空间里拿从来，翻到第二页，递给曾婕韵：“看这几页。”
曾婕韵虽然看过林忆寒把汽车和衣服从手掌里弄出来，那都是在她懵懵懂懂时看到的，现在江小凡把球形空间的事告诉了她们，此时看林忆寒翻手之间，一本书就出现在手里，还是无比的震撼。
林笑云好奇，探过头来一起看。因为是繁体字，两人看得比较吃力，但还是勉强能大部分看懂。良久，两人一起看完。
曾婕韵像是对林笑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惊疑地道：“这几页是讲劲气的基本知识，已经被古人记在了书本上，说明我们人类早有了劲气这方面的知识。这么说传说中的武功都是真的咯？”
林忆寒又从球形空间里拿出《降龙十八掌》和《金刚大力决》，道：“肯定是真实存在的，这两本书是我在古董店里找到的，我照着书里的练过，都可以练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