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术原本也是一门学问,只是后来被人做坏了。”白凤冰淡淡的说道。虽然说是男女之事,她却没有一点不自然,就像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一样。过了片刻,她又说道:“三百年前天书塔修缮的事,你真没听说过?”
“听说过。”令狐野不假思索的说道,似乎早就知道白凤冰要问。“据家父说,那次修缮的确隐藏了一个秘密,至于什么秘密,属下却不得而知,只有家主才有权知道。”
“是吗?”白凤冰眉梢一颤。她想了想:“到了圣母峰之后,我会解开无忌的气脉,还他木盒,让他为你疏通经络。”
“多谢将军。”令狐野躬身一拜。
“给你父亲写信,问问他这个秘密和天书院这三百年的衰落有没有关系。”
“喏。”
白凤冰挥了挥手,令狐野躬出身出帐。白凤冰一个人在帐里来回踱着步,不时的摇摇头。过了片刻,她忽然笑了起来:“殷郊,真不知道是该羡慕你,还是该同情你。”
……
远处,一座冰峰之上,殷郊裹着一件长可及地的皮袍,静静的看着白凤冰的白凤大纛。
他虽然境界高明,可是深入雪山这么多天,他还是觉得不太适应,心脉的伤势似乎又有反复的迹象。
“白凤凰,你的运气真不错,虽然没能如愿以偿的驻守北疆冰原,却拥有这么一座雪山,也算是失之东隅,得之桑榆了。不过,你要想借这座雪山来困住无忌,只怕是徒劳。我虽有心助你一臂之力,却不愿耽误了大事,你好自为之吧。”
他招了招手,重明鸟一声厉啸,冲天而起。殷郊身形一晃,上了重明鸟的背,掉头向东北方向飞去。
在重明鸟背上,他回过头,再次看了一眼白凤冰的白凤大纛,轻笑一声。
两个藏身于冰峰之后的甲士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在面前的冰雪之上,宛若盛开的血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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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几天,老庄有事外出,只能单更,请诸位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