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秦济世忍不住笑了起来,又不太好意思的说道:“殷兄如此大恩,我何以为报啊。”
殷从周嘴角微挑。秦济世一进门,他就知道他的目的。天书院演练九佾舞的事,他抢在秦济世前面就知道了。对秦济世的客套,他当然不会当真。
“等秦兄入了道,别忘了提携我们这些后进,我们就感激不尽了。”
“岂敢,岂敢,一旦入道,第一件事就是为殷兄效劳,继续在修行路上结伴同行。”
两个相视大笑。
……
“你看他有几分把握?”
“应该有八|九成。”殷从周轻声说道:“当然了,这还要看机缘。如果机缘不够,就算是九成九,终究还是跨不进去。毕竟那个境界只是传说,没有任何先例可供参考,只能看各人的悟性和天资。”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地方。”殷郊眉心微蹙。“那个贱民的悟性和天资超过任何人,连我都觉得后生可畏,望尘莫及。再被他找到相关的典籍,我们很可能会功归一篑。如果是那样的话……”
殷郊没有再说下去,显然不太乐观。
殷从周也叹了一口气。他想了想,随即又说道:“不过,听说那个贱民正在演练九佾之舞,应该会耗费不少时间。再者,当年为了九佾,朝廷和天书院几乎翻脸。现在他们为了对付我殷家,再用九佾,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兄长,也许,我们可以以退为进,待敌自溃……”
“不行。”殷郊反问道:“你焉知这不是他的疑兵之计?我若去了前线,就算你盯得再紧,稍一疏忽,传信前线,一来一回也要几天时间。有了这几天时间,他完全可能控制住整个局面。”
殷从周闭上了嘴巴,半天没有说话。
殷郊抬起头,看着西南方向的天空,一声叹息。“那只白凤凰究竟在犹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