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无忌师兄,师兄如此表情,莫非是盖红的剑舞不足观么?”
叫好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了无忌。他们都知道一丈红和无忌是对手,刚才险些发生冲突,却没想到一丈红还会向无忌挑衅。一旦无忌不悦,针锋相对,一场好好的迎新会说不定又要以流血告终。
一般人不敢惹一丈红,要么是慑于她的武力,要么是慑于她的狠戾。可是这两点对无忌来说都没用。
论武艺,无忌曾经将一丈红打得鼻青眼肿,更和一丈红的师兄谢广隆恶战数十合而不败。
论狠戾,这位二师兄更是出了名的。第一次和一丈红对阵,误伤无数,连樗里秀都被杀了。坊间更是传说,他在除夕夜主仆四人奔袭四十里,将城郊的暗八门中的死门杀得血流成河。
这种生冷不忌的亡命徒,一般人都会敬而远之。即使是一丈红,恐怕也未必能讨得了好去。
不少人都为一丈红捏把冷汗,没事招惹这种乡下人干什么?
嬴自清也有些不快。这盖家的人都不长脑子么,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事?他刚准备起身打圆场,无忌伸手按住了他。
“师兄,稍安勿躁。”
嬴自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求助的看向令狐敏之。令狐敏之眉头微挑,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静静的看着无忌。
无忌起身离座,向前走了两步,与一丈红面对面。一丈红虽然身材高大,可是他站在主席,倒和一丈红正好差不多。
“师妹,你舞得是好看,可是说实话啊,舞多剑少。这样的剑舞,你舞得,别人也舞得。随便到哪个舞坊,都能找得到和你不相上下的歌舞伎。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