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很少入室的。”
无忌无语,只得起身,跪坐在景小阳身后,双手捏着景小阳的肩膀,轻轻一捏。景小阳顿时觉得双肩一阵酸麻,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唉呀,主人。轻……轻点。”
“对,就这样。”无忌偷笑道,手上加了把力气。“阳阳,你的声音真好听。再叫,叫得响一点。”
景小阳红了脸,有一声没一声的叫了起来。
考舍外,监考的掾吏尴尬的站了片刻,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快步离开。
他一走开,邻近考舍的考生都把头探了出来,目光炯炯的看向无忌的考舍。考舍的外间空无一人,内间却传出隐隐约约的声音。忽高忽低,千迴百转,让人遐思无限。
梁啸看得目瞪口呆:“我日,这竖子有福气啊。这声音……就能让人骨头酥了。”
“我说,天邪兄,这是传说中的春啼么?”
“我怎么知道。”梁啸没好气的说道:“你别说话。噪音!”
“你妈的,平时总是吹什么七种春啼之术,原来都是骗人的啊。”
“这孙子就是个骗子,会春啼的歌妓来自扶桑,一宵千金,岂是他这种小瘪三花销得起的……”
“我日你三爷,你能不能闭嘴?”梁啸恼了,推开考舍的门。“谁打扰邪爷听戏,邪爷跟他拼了。”
“噤声!”监考的掾吏听到声音,又赶了回来,指着梁啸厉喝道:“回去,再不回去,就赶你出场!”
梁啸哼了一声,退回考舍,托着腮伏在桌上,一脸春情的看着无忌的考舍方向。
无忌虽然在内间,却将梁啸等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不禁好奇的问道:“什么叫七种春啼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