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衣拉长了声音,勉强勾起了赵天甲的好奇心。
“你以后扒别人家墙头的时候,他能给你放风。不会被别人家的男人追着他,也不会被狗追着咬!”
李白衣笑道。
“同道中人?”
赵天甲双眸一亮。
“同道中人!”
李白衣点头。
“老头子去看看,只要长得不好看,老头子考虑考虑。好看的话,老头子就只能先打得他爹娘都不认识了,然后再考虑!”
说着,赵天甲便是掏着裤裆的离开了。
“你欠我两个人情了啊!”
“放屁,两清了!”
赵天甲冷哼道,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在赵天甲走后不久,不可知地中响起了一声驴叫。
李白衣扭头望了过去,只见一头干瘦的小毛驴踱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了过来。在小毛驴的背上,横躺着一位青衣中年,手中握着空空如也的酒壶,大醉酩酊。
小毛驴的身上,还挂着一个长条状的包袱,里面像是放着一柄剑。
“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千杯不解饮,万杯苦沉沦。谪仙闻酒香,下凡与我饮。半壶倾江海,笑赠天下人!”
噗通一声。
小毛驴身上的青衣中年顿时滚了下来,呼呼大睡起来,梦中还念叨着‘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我有一剑上青天,饮酒弹歌笑圣人’。
“醒了?”
李白衣望着身前烂醉如泥的青衣中年,不温不火的道。
“没醉!”
青衣中年从地上爬了起来,半个身子靠着棋盘,醉眼朦胧的望着李白衣,举起手中的酒壶,摇了摇,“酒来!”
李白衣神色宁静,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坛酒,道:“三千年的寿江春!够你醉上十天半个月!”
青衣中年朦胧的眼中顿时放出光芒,挣扎一番后,觉得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瘫倒了下去,“一看就不是好酒,没兴趣!”
李白衣笑着掀开了酒坛的封泥。
酒香顿时四溢开来……
那青衣中年顿时又爬了起来,死盯着李白衣手中的老酒,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眼中满是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