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之人收好,将刀收了半起,笑道:“这样多好,不过我先收些利息。”说罢在其胸上划了一刀。
亲随痛之想喊却被用被捂了嘴,就听床边之人又道:“竟是有了你的亲笔文书,我也不妨问你几句话?你好生的回答,要是不然,我仍是将你残了送官。你可是听清了?”
亲随心中大骂,但不得不低头,吸着冷气回道:“但凡相问。”
“今ri沙州司马来见赵县令,可是说了些什么?”那人问道。
亲随惊看了那人,见那人面带微笑指了丽人道,“要是说了,她还是你的。”
“好吧,我说,......”
门开,亲随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那人掩门笑道:“公爷可要常来坐坐,不然我可是要去县治寻你去吃酒。”
亲随朝后拱手不语,就听得“你这个小荡妇,老爷我从楼里买你出来,便是要快活的。来,拿出你的本事,好好服侍老爷”门外汉子压抑着不均匀的呼吸笑着。
“老爷——”那丽人娇呼了一句,便是被什么所堵,只留下哼呜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