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抹把唇上的血迹,在看到闻蝉的眼神时,回过了神。他闭了闭眼,知道自己吓住她了。好一会儿,少年屈腿,将身上反应挡住,睁开眼时,之前的强烈眼神已经不见了。他又变得又痞又坏,却不过来闹她,还对她吹了一声口哨,“别怕,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敲门声还在继续。
闻蝉应了一声后,才静下来。
她低着头,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襟,说,“那我走了。”
李信坐着,没有起来送她。闻蝉心慌意乱,也没有去想李信为什么不送她,她现在巴不得他离自己远一点。她走到门口时,却又听李信在身后喊了她一声。她回头,看坐在案边的少年手撑在几上,对她说,“知知,别害怕,以后不会这样了。在你嫁给我之前,我不会再碰你了。别怕我,好么?”
闻蝉:“……”
她呸他一声,“鬼才嫁你!”
转身推门出去。
李信则笑着看她,等女孩儿从眼前消失,他才剧烈喘口气,往后躺了下去。欲.望之情,让他难以纾解,却压根不敢让闻蝉知道。他总是吓唬她,但有些事,又想她不知道……她还是太小了。
李信忽然想到江三郎评价闻蝉太小了。
他现在有了同感。
但是估计他想的,和江三郎的原意,肯定不一样。
夜沉沉,正是活色生香的好时候……
闻蝉一晚上睡得不太好,李信又闯入她梦里,把她折磨得精神萎顿。次日天亮,她坐在窗前,青竹等女给她梳发时,她忽然想起来,自己昨晚找二表哥,是要干什么来着?
她又突然想起来,她知道花酒是什么意思了!
她脑中有听说过这个说法,但是昨天一时没想起来,她二表哥送她春.宫图,启发了她一晚上。在清晨时,闻蝉福至心灵,想起来喝花酒是什么意思了!
她也顺而知道他的春宫图是哪里来的了!
定是她大兄……
“讨厌!”闻蝉猛地站起来,叫了一声。可怜她都不会骂人,翻来覆去就这么几个字。
檐下突然倒挂下来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