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冷笑,“既然成立了盟军,自然以大家表决的意思为最高命令。但我们盈禄家是保持中立的,你们要强迫我上战场也不是不行,但你们的亲眷都在灰堡,我若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活不成。现在我要回去了,谁要拦着我就尽管来。”哼,以为她是女人、盈禄家孱弱就好欺侮吗?一拍两散这一招,她早用过好多回了,跟这些贵族实在没什么道义好讲。
她说着抬脚就走,列斯达从后面追来,“请允许我送您。”他说,然后趁人不备又低声道,“你爱他是吗?可是你得和你厌恶地一起伤害你所爱的人。瞧瞧,有的时候人是身不由己的。可是想要活,什么都要做。”
“你并不是为了活着!而且如果不是阿德斯肯坐下来谈判,所有这些人都没有生存的机会。”孤儿怒道。
“是啊,越混乱我越开心,但这也是我的生存状态呀。”列斯达优雅地笑,但孤儿恨不得打歪他这张漂亮地脸,“你问我的那些事,我也想过了,其中肯定有诈,我相信伯爵小姐一定会揭开谜底,我等着看哪。”
“说不定你没有机会看了。”孤儿恶狠狠地说。
“你说我会死吗?也许吧。”列斯达还是无所谓的态度,“不过我一定会在知道答案后死的,亲爱的伯爵小姐,拜托你要尽快找出那个幕后人,我活得可不耐烦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