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不认为会出现这种状况,从刚才的滑草情况来看,他是个行动力相当强的人。
一道又一道,当佣兵大呼小叫着开始跳伞后,孤儿和阿德斯来到一处被巨石挡住他人目光之地,动手把两人捆绑起来,身体紧贴着身体,不留一丝缝隙。
这让孤儿有点喘不过气,也不知道是勒的,还是心理产生了变化。阿德斯身上那种特有的混杂了皮甲和马匹的味道钻入她的鼻端,慢慢散到她的全身,令她莫名其妙的发热。她知道阿德斯的心也不安定,因为她正伏在他的口,听到他的心跳加快了,身体的某些部位还有点可疑的坚硬。
“跳吧。”她有点受不了之感,相信和她贴在一起的男人也一样。她夸奖自己,因为她把一项运动玩成了一种挑逗,这也算是创新吧。
他们的腰部紧贴在一起,孤儿的身体悬空,但手和脚可以活动,于是勉强配合着、相互搂抱着来到崖边,迟疑了几秒后,猛的跳了下去。
半空之中,下坠感、失重感、拉开伞包后的强烈拉扯感、还有风在耳边的呼啸、似乎长了翅膀一样的飞翔滋味都不重要了,取而代之的是和阿德斯一起融化在空气中的想像,心跳交流,必须紧紧攀附才能活下来的一起生死的感觉满溢着她的心胸,孤儿从没想过跳伞也会这样浪漫。
风吹掉了他的面巾,两人的目光如此接近,在半空中缠绵相对,不管如何慢慢的下坠、下坠、下坠、哪怕是掉到火海里也没关系,就算是从此下地狱也不要紧,重要的是彼此在对方的瞳孔中证实了自己的存在,好像整个世界中只有眼前人,并且永远也不会消失一样。
或者之前他们有过亲密的、差点擦枪走火的举止,但没有什么时候让孤儿的心跳如此剧烈,感觉这样火热,以至于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地面,虽然阿德斯尽力保护她,并且落地不错,但两人还是摔倒了,女上男下,伞面像一个朵巨大的白云,把两人笼罩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