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孤儿往旁边跳了一大步,还因为踩到裙摆差点摔倒。她看着阿德斯,有一点点惊恐,但胸中更多的却是涨满着地、别的情绪,也说不出是什么,只是心脏狂跳。
“不干什么,试试锁。”他好整以暇的说着,又走到窗边往外看。
这个房间是整间旅店最后的房间,在二楼,大而明亮,从窗口可以看到另一侧的小山,很是清幽。但是窗外有一个露台,勉强算得上是不安全因素,不过落地窗是厚厚的实木制,应该能关得很严,不容易被人从外面突破。
阿德斯做这些检查时动作很慢,而且他锁着门,绝对绝对是故意的让孤儿紧张得要死,而沉默使气氛更加暧昧,孤儿觉得她得找点话出,可谁知话一出口就让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那天,我是怎么
“也没什么。”阿德斯忍住笑意,“和往常一样,不敲门就闯进来,然后突然跑到床边,掀起我蒙面巾的一角,强吻我。再然后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还撕破我的衬衫,显得
他每说一句向孤儿走一步,孤儿就吓得后退一步,直到背抵上了木门,“别再走了,快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