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战时。”他纠正。
孤儿耸耸肩,给他来个闷声大发财,心里记起当时他们约定的话:有人欺侮我,您帮我打,我欺侮别人。您也帮我打。我要打谁,您就打谁,
这话定义模糊,有很多空子可以钻。哼,和狡诈的地球人比,塔撒大陆上的人还嫩点。
她打开小药箱,把里面地东西拿出来,一卷干净的绷带、一瓶上等的金色葡萄酒、一瓶罂粟花奶、一小瓶云南白药。
“这种药止血消炎的效果非常好,我是从地——从我家乡带来的。”她拧开瓶盖。“把手给我,洒上一点对你有好处。”
“不。”他只吐出一个字,其不识好歹的劲头让孤儿想抽他。可是她不敢,因为她铁定打不过他。于是只能解释。
“我说——你受伤了。这会儿如果再有人想杀我怎么办?我得保证你处于最佳战斗状态,你以为我是好心对你吗?盈禄家是商族。保护财产不受损失是第一位的。”
“你付了钱,我就会保着你的命。”他强硬的说,但伤手动了动,吝啬地往前挪动了也就那么一寸,手掌微张,对孤儿的好意半是拒绝半是接受。
这个人还真是别扭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叫什么“死神”阿德斯啊,直接叫别扭“阿德斯”不得了。
孤儿心里嘟囔了一句,小心地向前走了一小步,保持着让这死奴隶感到自然的距离,之后把云南白药倒在那道可怕地伤口上,再拿出干净地绷带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