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魏然手指着隔壁比了比。
杜三示意魏然不要担心。从床榻边抽出墨海剑。顺便还从衣裳里掏出几根银针。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缝向外面张望了一会儿。拈着手里地银针破风而去。一丝声音没听到。不久却听到了一点点轻微而闷地哼声和掉落地声音。
魏然小心翼翼地抱紧忘尘。心里有一点点担忧。忍不住掀开帘子往外看。却只看见风吹树叶地影子在窗纸上摇来晃去。更别提听到外头传了地细微声响。
忽然门被打开了。杜地脑袋探了进来。看到杜三和魏然都安然无恙就松了口气。赶紧跑到魏然身边:“娘。那什么郭九娘不是只用药吗。怎么半夜还带上演暗杀戏地?”
“我觉得不像是郭九娘地人。她要是有这么些人。能从进门起就一直下药吗。看来是另有人不想让我们过得安生。”魏然长叹一声。离了宫廷却依旧不能宁静。人生或早在嫁给杜三地这一刻起就无法再真正归于平淡了吧。
杜三回头看了正在讲话的娘俩一眼,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魏然和杜纷纷捂着嘴,却没料到怀里的小忘尘忽然哇哇哭了两声,很快被魏然轻轻拍一拍又止住了哭声。
外面传来一阵树叶的悉悉索索声,另一扇窗户被打开。两三个身影迅速窜了进来,杜三把墨海剑横在当胸。冷冷地道:“究竟是哪条道上地朋友,我们夫妇二人在小栈投宿。身边还带着孩子,还请朋友遵守江湖道义。”
来人并不答话。显然也不想遵守什么江湖道义,更不会管是不是带着孩子,只是看着杜三手里地墨海剑,闷声问:“阁上是墨海剑杜三爷?”
“朋友既然认得是我,不如就此离去,各自留一线,日后好见面。”
来人摇摇头还是立剑横刀,两个人围住杜三,另一个则缓缓靠近床榻,试图用剑挑起帘子,杜三虽然知道有杜在不会出什么事,但心底还是免不了着急。
直到帘子开启处,一些白色的粉末如烟一般漫散开来,杜三才稍稍安心,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两个黑衣人道:“我们夫妇二人但求平平安安,不想惹事,但如果你们不识趣,爷也不讲什么客气。”
那黑衣人道:“废什么话,倒想领教一番墨海剑的威力,是不是一如传说中那样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