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跟你说了吧,气血虚弱,你问我我也得这么说,我可以明白告诉你,是有没告诉你地话,但雨弦不想告诉你,我也不会违了她的意。总之,你要知道,雨弦心里把你看得很重,那就对了。”顾奚山吊人胃口地本事那叫一等一,话才一说完,杜三的脸色就立马变了。顾奚山却在一边看着,心有感慨,当年他貌似也是这么见不得风吹草动啊……年轻,真好!
“很严重吗?”杜三颤抖着声音问,手里地杯子也再端不稳了。
顾奚山脸色一正,点头道:“很严重,但是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有喜有忧。”
“喜…忧…”杜三实在不明白,这里还有什么事值得喜的。
“迟早你会明白地,至于雨弦的身子,你也别着急上火,急也急不来,这事还得慢慢寻法子。”顾奚山既得试探杜三,看看杜三对魏然是否着急上紧,又得按着魏然的意思,不让杜三知道。于是乎,只能先打棍子狠的,然后再擦点药。
杜三对顾奚山的话莫名地相信,于是脸色稍霁,长舒一口气:“那就好,只要岳父有法子,我这心里也就安定下来了。”
“你安定,我不安定。我还没进宫就听到你明年开春要选秀的消息,雨弦不会就是为这个才吐血的吧,按理是不该吐血的。”顾奚山又开始玩心眼了,郁结在胸口,吐出血来反倒会更好些,只是杜三让他女儿不好受了,他也不能让杜三太好过。
杜三一听这话,莫名地就心虚上了,虽然已经想好了对策,但在顾奚山面前总显得理亏:“这事是宗正的安排,我若不答应,只怕会闹大,所以就应下了。但是,我已经想好了对策,只是雨弦,问都不曾问过我一句,我想解释她也是不听。”
顾奚山叹息一声,这性子不像苗雪,却像极了徐唯青,什么事都放在心里,越是看重的人越是一个字也不露:“你安排好就行了,你若是亏欠了雨弦,我自会带她走。你们啊……也真是前世的孽,今生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