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您医术卓绝,来看看雨弦这是怎么回事?”纠结着许久的问题似乎可以有答案了,杜三这才有了点精神,把位子让了出来,给顾奚山诊治。
顾奚山也就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虽然嘴里恭恭敬敬,但在顾奚山看来,杜三无非是徐唯青地儿子,他才会高看一眼,要不然他是不肯把自己唯一的女儿嫁进宫来受苦的:“你先去梳洗一番,吃些东西吧,别尽让人操心了。我这要给雨弦施针,她醒了自然会有人去告知。”
杜三对于顾奚山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却听得进去,只是看了两眼魏然,就转身随着江得安去了,到了门口还是忍不住回头说了句:“岳父,雨弦就拜托您了。”
顾奚山正诊着脉,听了杜三的话抬头看了眼,启唇笑道:“放心吧,雨弦是我的女儿,于我而言比任何人都重要。”
杜三这才安心地走了,顾奚山见帘子被放心,吁出一口气,掏出银针过**,再从怀里拿出一匣子粉末,在空中轻轻一扬,香气顿时弥散开来。
魏然只觉得在一阵幽微的淡香中醒过来,这香气很好闻,却叫不出名字来,似乎很熟悉。睁开眼时,就看见了顾奚山的一张脸在她面前晃着,下意识地搂着被子,然后才叫了声:“爹……”
“醒了?醒了就没事了,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就算是刺幽也不会这么快,你又一直服药压着。而且……雨弦,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
顾奚山地话像一个晴天霹雳,电光闪闪地打在魏然身上,她瞬间就呆了,眼睛都忘了眨:“爹说,我有孕了?”
“三个多月了,你不知道吗?不过你这脉象太奇怪,一般的医官是诊不出来地,再加上你身子弱,反应可能不大。”顾奚山递给魏然一颗丹药,然后倒了杯水扶魏然起来把药吃了。
又有孕了,魏然又喜又悲,喜的是又有个小生命降临,悲地是还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这个小小的生命出生,或许一尸两命也说不定地事:“爹,我还能活到孩子出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