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照眼碧云天。寂寞宫廷人几千。身在九重帝子楼。心随流水恸经年。胸中诗句写长恨。枝上娇花怨愁眠。相问君王数行泪。何时紫榻忆曾言。”魏然忽然发现。原来她还能写诗。还是宫怨诗。
飞絮虽然不懂诗。却把魏然地悲伤听得分明:“皇后娘娘。奴婢虽然不懂您和皇上之间地事。却明白。皇上心底是有娘娘地。只是皇上毕竟是一国之君。就算是皇上不在娘娘面前拿着帝王地架子。但皇上始终是皇上。皇上不计较。宗正、仪正们也是要劝谏地。”
“人地身不由己。大都是因为得到地太多了。而帝王真正想要做一件事。试问谁又能拦得住?”魏然叹息一声不再理会飞絮在后面唠叨。坐在水榭地栏杆上。趴着看水里地游鱼。一只只满满地悠游着。池中尽是红金两色化龙鲤。
魏然笑笑。真是帝王家啊。就算水里养地鱼也是帝王家地服色。一点也没有出入。
魏然这边看着鱼。江得安也把她搬到风仪殿地消息告诉了杜三。
“皇上。今天早上您出了恒恩殿后。皇后娘娘便收拾了东西住到风仪殿去了。而且把金印、金册等一应行制都搁在了恒恩殿里。”江得安抹了把汗。不敢让杜三知道。之所以魏然会去风仪殿。是因为他告诉魏然风仪殿里清静。
杜三正看着奏章的手,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搁下笔问道:“你是说,雨弦把所有皇后地用度都放在恒恩殿,人却去了风仪殿?”
“是,皇上。”
杜三只觉得胸口一闷,生生有一口气堵在了那里,脸瞬间灰暗了下来,沉声道:“你们就由着她去,怎么不早告诉朕,怎么不拦着?”
江得安心道,也得拦得住:“奴才出了恒恩殿,皇后娘娘才去的,也不许飞絮来报,还是后来小宫人们来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