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公。皇上醒了吗?”魏然这么一问。宗正们也竖起耳朵来听。
“回皇后娘娘。已经醒了。听着您地声儿。便要奴才来传您进殿去。”江得安让开路。两侧地门应声而开。魏然看了眼身后地宗正们。才迈步走进紫宸殿。
杜三果然已经醒了。半靠在床榻上。正瞧着魏然。魏然便走过去坐在榻边地小圆凳上。看着杜三精神似乎不错。也就稍安心些:“青夜。你还好吗。已经没事了吧。”
“那坛酒。没有问题。”
杜三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魏然有些摸不着边,于是问道:“既然酒没有问题。究竟是怎么回事?”
杜三长长叹一声说道:“雨弦,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作不知道?”
魏然听了杜三的话,心不知为何,忽然就乱成了麻,似乎话里有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听你说得这么糊涂?”
“酒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你给地药……”
魏然傻傻地盯着杜三,双眼圆睁,嚅嚅道:“难道你现在还在怀疑,我给你的吃的药是有问题的?”
“不,你为什么要和我一起吃,为什么我吃过以后,感觉身体舒服些。这么久不服用后,运功走一遍却发现,胸口一一股寒气拥塞在那儿?雨弦,你究竟知道些什么,是我不知道地,我想,我必需要知道事实的真相。”杜三说话依旧是有气无力地,却用灼灼的眼神看着魏然。
魏然低下头,不敢看杜三的眼神,她怕自己一冲出口,就把什么都给说明白了:“没有啊,就是些平补的丹药,都说是我爹给地。”
“雨弦,为什么我总觉得走你心里,你的心究竟在哪里,为什么总让人感觉抓不住。你有事从来不愿意跟我说,你心里的痛苦欢乐,有几分是真正在表达得真切的。为什么,你在身边我却觉得远?”杜三喃喃地道,话语间不由得就带上了几分失落。
魏然被杜三地话说得一阵心疼,痛苦欢乐有几分真切,她自己也不清楚。魏然仰头把泪压回去,然后平视着杜三道:“青夜,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便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