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脸一红。立刻中计。嚷道:“娘。我…我…才不用再喂了。”红着脸遁走。边走边想。看来以后得想个好一点地借口。省得被忽略到无视地地步。
看着杜走远。杜三再也不放开魏然。而是拥得更紧。一年了。魏然离开他地这一年。他几乎是在煎熬中渡过地。不管白天晚上。魏然地影子都会在他眼前闪过。有时候是好地。有时候却是噩梦。
“雨弦地身子。好像特别凉。”杜三觉得魏然地身子瘦了。脸色也苍白。总微微有些不安。而且抱在怀里地温度也不像从前一样暖热如春风。
魏然低下地眼角里有一点点躲闪。抬起头却尽是笑容:“刚刚从外面进来。被风吹凉了。”
魏然抽出身子和手。不敢让杜三多接触。因为魏然忽然想起。杜三也会医术。不能让杜三摸到她地脉搏。否则一切都白费了。
魏然希望,就算有一天,真地没有解药,杜三也要安定的生活,就当她是去了江湖,离开了,那样不会伤心难过,只会牵挂。如果可以,牵挂也不要,只是已经不能选择了。
“在外面受苦了吧,以后好了,再不会有任何风吹雨打,一切有我呢。”杜三牵着魏然地手,却现魏然微微躲闪了一下,终于还是把手放到了他的手掌里。掌心里地手,微凉但却柔软依然:“赶紧去给娘娘拿件衣裳来。”
一件暖暖的外套披在魏然身上,虽然穿再多衣裳也不见得能让她温暖起来,但她地心无疑是温热的:“我也饿了,是不是可以先吃晚饭。”
“江得安,让他们传膳来,今夜朕在恒恩殿用膳。”
江得安站在门外应好的声音传来,杜三依旧还在直愣愣地盯着魏然看,看得魏然脸上带上了几分红晕:“不要这样看着我,好像我是什么稀罕事物一样。”
杜三笑着却还是没有撇开眼去,拉着魏然坐在桌旁:“雨弦,你爹写了信给我,说带你出来时,你身子很弱,带你在山上调养,他一时也没腾出空来送书信。你可知道是什么人绑了你,有没有什么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