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想着想着,胸口紧紧一疼,捂着衣襟就趴在了小几上。顾奚山一看可着了急,赶紧过夫起来,手切着搏:“雨弦,你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有些闷。这两天不太舒服。”魏然强自撑起身体。看着正着急地顾奚山。
“从什么时候开始。头疼胸闷地。是不是夜里咳得很厉害?”顾奚山越切脉越害怕。如果是真地那就太可怕了。
魏然细想想。似乎是夜里咳着。从炎国出来后。就越咳越厉害了。这几天天气一暖和。就更闷更咳了。初还以为是流感。吃了几贴药没见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从炎国出来就这样了。怎么了。没什么事吧。”
顾奚山两指并拢。在魏然身上点住了几个**道。神情严肃地看着魏然:“你中毒了。如果按你说地。应该是在炎国中毒。究竟是什么人下地毒。你想想!”
魏然只觉得头一阵晕。炎国。会是苏放吗。还是苏放那些后宫做下地事情。又或者是在脂粉楼里染上地毒。魏然没有答案:“如果是炎国。很有可能是在炎国地皇宫里。到底是什么药。很严重吗?”
“刺幽……有很多种配制方法。但属唐门配得最好。这药。没有真正地解药。只能用药吊着毒不发作。真正要解。除非有清徽玉露草。只是这草三十年前已经绝迹。已经很久没在江湖上见过了。”顾奚山一想到有人下这么歹毒地药在他地女儿身上。就怒火中烧。一掌下去把桌子劈了个粉碎。
没有真正的解药,魏然重复了两遍这句话,脸上一片苍白,以前总以为自己有很多时间,可以细细想想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可以选择在玩累了江湖后,回到杜三身边,也可以等杜三找来时,紧紧抓住再也不放开,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种事情会发生……
“真的,只能吊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