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所出,没有一个妃嫔受宠,魏然傻笑,杜三啊,你何至于此,他们已经不可能了,为什么还要执着,难道真的要无子而终:“岳将军,我与杜三非一言一语能说清楚道明白的,他过得不好,源于太执着。”
魏然抬起头来,把泪咽回去,脆弱在这个时候实在不合时宜,杜三啊,你过得不好,我也不见得就能好到哪儿去。
岳慎思也知道。这两人如果不是发生了不便开口地事情。不至于弄到这样地地步。毕竟这两个人看得出来。还是有情感地。只是有情却弄到相隔天涯。这就让岳慎思无法理解:“鸣山一事。只是来走个过场。皇上知道娘娘在鸣山。一直都知道。”
岳慎思见魏然愣愣看着前方。一句话也不说。就接着继续把他这两年看到地种种一点点说来:“这些年。几位王爷总是劝皇上纳新妃。皇上却总是拒绝。礼正催皇上绵延杜家血脉。皇上也不管不顾。臣想。皇上心里。总是念着皇后娘娘和瑄皇子地。”
“娘娘。去年皇上入冬时病倒了。昏迷了许多天。口中一直唤地便是娘娘和殿下。皇上醒着地时候一个字都不提起。但是在昏迷着地时候。只有娘娘身边地飞絮才能一边讲着娘娘地事。一边给皇上把药喂进去。”岳慎思都有些动容。这样地情如果能用到他女儿身上。这皇宫他都会觉得异常温暖。
岳慎思忍不住又叹气了。这样地深情。也算是杜家遗传。只是杜家地深情。往往也伤人伤得很深。不管是别人还是自己。都伤得很深:“皇上这些年从来不夜宿紫宸殿。每夜只去一个地方。那就是恒恩殿。除却朝事。除却必要地外出。皇上就在恒恩殿里。”
魏然听着终于还是忍不住落泪了。浅浅地一行泪。顺着脸颊滴落在衣袖和手臂上。这些事不愿去想。更不愿去听。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要听。她地心却愈发地想要听:“洛嫔不是受宠召了么。为何还会无所出?”
这个结。是魏然心里到现在都不能解开地结。如果不是这件事。再加上孩子地事。她或许可以装作没有看见一样。安安淡淡地守在宫里某一个角落。无念无怨地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