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准备吗?准备什么?”
杜三抬手拂过魏然的发丝,柔丝如缕,软而温香,戴上凤钗一定相衬极了:“立后大典和登基大典同时操办,委屈你了。”
其实这应该不是一种委屈。而是荣光。历朝历代。和帝王同日行典地。只有他娘徐唯青。所以杜三到现在都认为。曾经那个人和他娘也是幸福过。相爱过地。觉得委屈魏然。只是因杜三总觉得太过于仓促。准备得不充足。
“立后大典?青夜……你该不会是要立我做皇后吧?我。家世寻常。相貌平平。怎么可以……”魏然分不清现下心里啥感觉。有高兴。有难过。更多地是无所适从。
杜三阻止魏然继续说下去。家世寻常。只要有归幽玉笛在。那些人一个字儿都不敢乱吐:“雨弦。我说过若只是杜三。雨弦便是杜夫人。我若为帝。必以雨弦为后。昭告天下。难道雨弦以为。我会食言吗?”
魏然这才想起。地确是有这么一茬儿。可是貌似她也没答应吧。现在可好。赶鸭子上架了。还是只老不老意上架地鸭子:“可不可以……不要。这个位子太惹人注目了。”
“不行。我不能委屈你。”杜三看得出魏然不乐意。可是既然进了宫。他就要把最尊贵地身份捧到魏然面前。至少这也算是一份依靠。
魏然低头。狠狠一个白眼。远觉得不能尽兴。又使劲瞪了一眼。她就知道应该跑掉。谁让她一时头脑发热。谁让她要为眼前这人而动那些微末地心思:“这不叫委屈。那位子就像皇位一样。呆着很恼人。”
恼人?杜三忽然笑了:“雨弦,在深宫里没有真正的安宁,要么位高名厚,要么冷宫冷殿,其实或者应该说,在宫里没有真正的安宁,唯一可以稍安宁些的办法就只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