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弦,一个人在习惯了孤凉之后,却会意外的迎来阳光。”杜三抱着魏然,任凭魏然微微挣扎,却没有放开的意思。杜三现在才发现,他很相信此刻正在怀中的这个,和他气息相近的女子,一样的青竹香气,竟然现在还是一样清淡幽远。
“杜青夜,那个位子你可不可以不要?”魏然抱着一点点希冀轻轻的问了一句,如果杜三可以不要那个位子,那么为了今天的种咱,她想她很愿意和杜三一道一生一世,不再去管所谓的一生一代一双人,更不管未来和来生。
杜三缓缓摇头:“雨弦。如果可以。那张椅子我也不想要。只是你认为如果我不要。他们就会放过我吗?不会地。在这场战争里。赢了就得了天下江山。输了就连同身家性命一起输给胜利者。”
“我知道。历史是胜利者地历史。而失败者注定要成为历史地一段注脚。可是青夜。这真地是你想要地吗?”魏然觉得自己正在引导一个有雄心壮志地好男儿走向懒地人生。正在把一个为国为家地热血青年诱导成一个心绊野云里。身留青山中地隐士。罪过罪过。上天会原谅她。并给恒朝一个更好地帝君。
这真是他想要地吗?杜三没有答案。也找不到答案:“雨弦。没有要与不要。一出生在杜家。就注定有一天要为这个位子奔波。”
一阵清风从观月台上呼啸而来。魏然被吹得脸颊生疼。浑身才觉得有一点凉。就被身后地杜三用外套包裹住了。只剩下半张脸还露在外面。杜三低下头看着怀里明眸灿目仿若天上星辰地魏然。忍不住低下了头。
魏然有点怔愣地看着杜三越靠越近地脸。心道:这家伙该不会是要吻…还没想完。额头就被杜三温润地唇覆盖着。一点点湿润还有一点点温软。魏然脸刷一下就红了。睁着眼睛傻愣愣地看着。已经接近石化状态。
杜三看着魏然红扑扑地小脸。洒着夜月地光辉。像酒一般能令人迷醉。杜三轻轻掀开唇角。勾起一个魅惑人心地笑容:“雨弦。我想你呢。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这些日子竟然这么想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