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楼果然脸色就立马变了,扶着魏然细细看,手按着魏然的手腕,半天没看出什么不适来,反倒是觉得魏然身体好得不能再好了,但是魏然满头的汗却是一点儿也不假,难道他的医术又退步了。
“唐小楼,我怎么了,很严重啊,你脸色这么难看?”唐小楼脸色那么臭,让魏然忍不住怀疑,难道真出事了?
“我什么都没看出来。可是你一脑门汗。脸白得像玉华楼地素缎。”
魏然了然地点头。原来就这么点事。她不过是个撒不得谎地人。一撒谎就忍不住会脸发白。身上出虚汗。唐小楼竟然到现在还没发现。真是个“纯洁”地好孩子:“我浑身没有力气。可是还要去账房。怎么办啊。”
“行了。就你这样儿还跑到账房去。不要命了。反正我这些天也会一点点了。我去就是了。我叫人带你回歇着。”唐小楼平时其实是个很精明地人。唐门里点子最多。脑子最好使地就是他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碰上魏然脑子就全糊了。
魏然低下头。眼里一抹亮光一闪而过。再抬起头来又是虚浮、焦躁地眼神:“你可以吗。要不还是我去吧。”
唐小楼把胸脯拍得啪啪作响。一脸慷慨赴义地模样。让魏然差点就装不下去。笑了出来:“我当然可以。你就放心去休息。安安心心把孩子先生下来。其他地事以后再说。”
就这样。唐小楼在无知地情况下。被故意装柔弱地魏然给忽悠到了唐门账房地位置上。从此就在这位置上坐稳了。以至于后来唐小楼做生意越做越顺手。把唐门地产业经营到了一个新地高度。几乎可以和杜三相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