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千兰摇头,“我不信。”
柳婉儿也摇头,“我也不信。”
鹅现在就给泥们画出来纸笔来!”终究是没什么经验的清纯少女,鱼鱼公主一下子就急了。
黑月千兰和柳婉儿相视一笑,这是两个小女人的第一次配合,没想到会如此的成功。黑月千兰赶紧拿来纸笔塞到了鱼鱼公主的手中。鱼鱼公主虽然是在气头上,但对于一张默熟于胸的石板地图却是顺手就能画出来的,她先依照石板地图的尺寸在白纸上画了一个长方形的框,然后再添上6地和海洋以及海岛,没多长时间,一张和湖人族的石板地图差不多的复制地图就呈现在了郭小宝一家三口的面前。
同样是大海、岛屿和6地相间的地图,但鱼鱼公主的地图却多了一个很奇特的地方,那就是在正中的海域有一团黑色的区域,鱼鱼公主故意将它涂得很深。郭小宝将鱼鱼公主所画出来的地图和石板地图放在了一起,接连变换了四个位置,他试图将两张地图拼成一块,但让他失望的是,两张地图说标绘的地方根本就连接不起来。
“鱼鱼公主,这张地图真的是观鱼女神传给你的吗?我是说……她亲手交给你的吗?”郭小宝提出了一个很荒诞的疑问。
鱼鱼公主道:“当然不系啦,在神鱼族的领海有一块任何人不得靠近的地方,那里的海水很深,下面有一座人鱼之坟,里面葬着历代代人鱼,也就系鹅这样的美人鱼啦,那块石板地图就在人鱼之坟中,在鹅死之前,鹅会依照鹅们人鱼的规矩将它放回去。”
小宝指着地图上故意被涂黑的地方道:“那这个地方是什么?”
鱼鱼公主道:“鹅虽然没有去过那里,但系根据鹅的经验来判断,那系一个很深很深的海底峡谷,那里面的水流恐怕连鹅也不敢轻易下去呢。”
郭小宝的目光再次落在了两张地图之上,如果鱼鱼公主的石板地图和湖人族的地图曾经是一个整体的两部分,那么剩下的又到哪里去了呢?想到这里郭小宝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假设,假设曾经有一块完整的石板地图,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破裂了,分成了数块,随后又在漫长的岁月中流失,那么,如果将整张地图收集起来,会不会是一张完整的世界地图呢?
“鱼鱼公主,你觉不觉得你的石板地图和湖人族的石板地图曾经是在一个整体之中呢?”郭小宝想从鱼鱼公主这里证实一下。
“当然系啦,”鱼鱼公主道:“不然为什么叫世界之图呢?但是这世界之图起源于什么年代,出自谁之手,有什么用,却没有一个说法,总之它的年代系很久远久远的啦。”
郭小宝失望地道:“那就是没用了。”
鱼鱼公主道:“难道锅公子想用石板上的地图航行吗?这系不可能的啦。”
“刚才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现在不想了,我准备用它垫床脚。”郭小宝说。
黑月千兰和柳婉儿又对视了一眼,两个小女人的脸蛋莫名其妙地一红。那张大床,虽然是选用了太初岛最上乘的木料,打造它的工匠也是同行之中出类拔萃的杰出人才,但是怎么能经受得住某个勇猛的小男人在上面驰骋征战呢?所以它的损坏时必然的,就如同从湖人族手里得来的石板地图必然无用一样。
水源和一些物资补充完毕已经是三天之后,这三天里李玉兰也没有放弃对湖人族的搜索,但结果却让她失望,她就连一根湖人的毛都没有现。为此,中唐国唯一的女性地甲将暗地里不知道咒骂了郭小宝多少回。
第四天探险之旅船队离开了小岛,李玉兰将现湖人族的小岛命名为湖人岛,并将小岛的位置标注在了本次探险之旅的地图上。黑月千兰这才大松了一口气,如果小岛的名字真的被命名为“小黑岛”,那将是她一生的恶梦,那个宠物般的名字也将永远烙在她的身上了。
船队浩浩荡荡地继续东行,二十天后的一场暴雨让船队被迫停了下来。李玉兰下令让所有的船只用铁链连起来,铁链的一头就系在了郭小宝的银河号上。以银河号载货之后接近四百万斤的重量,再加上二十四条巨蔓的平衡能力,大海之中的风浪虽然巨大,但却奈何不了它。
原以为暴雨和风浪只会持续一天,但出乎人意料的是,那场暴雨从开始下算起,整整下了七天七夜都没有停。这就不正常了。李玉兰将所有的船长都叫到了镇海号上。
中唐国镇海军除开李玉兰一共有十八个船长,个个都是李玉兰亲自挑选的下属。西江王唐明,拜日教圣女伊莲、罗斯国岗萨洛夫、郭天、季随风和北风也算是船长之一,郭小宝则和李玉兰一样,同时身兼两职,一是探险之旅的指挥官,另外就是镇江号和银河号的船长。
这
以来李玉兰召开的第一次全体会议,地点就在镇江号T小宝亲点的探险之旅记录官亚历山大抱着一个记录本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郭小宝和李玉兰的身后,刷刷几笔,他将这个会议命名为“圆桌会议”。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这个会议是在一张大圆桌上举行的。
窗外暴雨滂沱,耳边也不时传来镇海军水手的呼喝声,虽然是在即将休息的傍晚时分,但眼前的严峻形势却让人无法平静下来,这场暴风雨仿佛随时都会升级,将这只船队吞噬掉一样。李玉兰从窗外收回了目光,目光一一扫过诸人的脸庞,“都来齐了,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就由最高指挥官银汉男爵说说吧。”
个……诸位都吃过饭了吧?”郭小宝问。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郭小宝的身上。北风和季随风的嘴角更是浮出了一丝轻蔑的笑意,这就是最高指挥官的水平吗?
“我是认真的。”郭小宝一本正经地重复。
伊莲浅浅一笑,“回答最高指挥官的问题,我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