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依气得想哭，见他忽而扬起右手，她害怕地闭上了眼，恍惚间有人尖叫，她的腰身随之一紧，微微一缩，她不安地睁开眼，却是他在她额上留下的吻，还有呼吸，“依依……”
那一声，宛如隔世，她听得几乎满脸泪水，再看身边，已然没了刚刚那女子的身影。
难道他……
蔚依盯着他淡漠的神情，终是忍不住开口，“她呢？”
“没了。”那口气不痛不痒，石天身为北座的上神，却也是天界里的一个特例，不喜欢的人不惜赶尽杀绝，而宠在心尖上的，恐怕也就只有蔚依一人。
而蔚依很显然不能接受，“什么叫没了，她好歹是个生命，你怎能……”
“她打你了。”他垂眸看她，指尖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颊，说出的话却寒冷彻骨，“欺负你的人，都该死。”
蔚依气急，“你不也欺负我了么，你怎么不去死！”
倒不是真的希望什么，只是这样随意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她不喜欢这种方式，也不想他因为她而变得残忍无情。
偏生他不懂，蓝眸暗了几分，他不再说话，选择用沉默和她对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