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就让你崩溃了的话，那么我觉得你之后，可能会想要自杀吧？”
李阳走过去，语气淡淡的说道。
他无需安慰，也不能安慰！
威尔猛地抬头，带着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李阳：“你什么意思？！”
李阳毫不避讳：“‘ALZ-113’对人类来说是一种传播性极强的病毒，如果这种病毒传播出去的话，你觉得是什么后果？”
“还有，如果猩猩们全都像凯撒一样聪明，你觉得会是什么后果？”
这些话，之前李阳已经说过了，现在又重复一遍。
“会是什么后果？”
威尔喃喃道。
作为“ALZ-113”的主要研发科研人员，威尔以前只是不愿意去深想，但现在一旦往那个方面去想，自然就能明白是什么后果了。
到那个时候，他就是全人类的罪人！
“可是我的父亲……。”
威尔又犹豫了，他的内心无比挣扎。
李阳严肃的道：“你父亲的病，你自己心里也有数，他坚持不了多久了，而且你的唯一指望，‘ALZ-113’对你父亲来说，只是剧毒。”
话不多说，李阳相信威尔能够理解。
然后李阳就看到威尔痛苦的抱着头，靠着墙壁坐了下去。
无助、痛苦、绝望、悔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