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将链子栓在了醉醨的脚上,醉醨皱起了眉,眼中带出了急色。我笑着拍了拍他刚毅冷酷的脸庞:“北冥齐想扣住我就不应该将我放出天牢。”起身,醉醨依然单膝跪着,心中惦念着那天整理的包袱,里面有我从影月带出来的珍贵药材和小药瓶。
如果北冥齐是想将我囚禁在这个院子里,那我的东西他应该会拿来。
走入房间寻了一遍。果然在床上看到了包袱,欣喜间眼中滑过一片粉影。怔住了身体,缓缓转身,只见房间地墙上,挂着那副北冥畴与我共同完成的画,现在画已经上裱横挂在墙上,看着画中带着哀愁地自己,心中带出了许多惆怅。
一个多月来。我利用了许多人,也害了许多人,冷情是被我利用地最多,也是最惨的人。北冥齐有一句话说得很对,我的存在,只会折磨冷情的感情。咬咬牙。转身离去,冷情,只怪你当初是水东流的同谋,就当这些是你欠我的!
忽然,一个黑影落在了院中,我迅速闪身躲在房间的门边,看着院子里站在醉醨面前地黑衣人。
他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面罩,只露出一双如同黑珍珠一般闪亮的眼睛。是刺客?又不太像,他看见醉醨被点穴有点惊讶。既不为醉醨解穴。也不杀他,而是在院中环顾了一圈。轻喊:“孤尘?还在吗?”
我听出了他的声音。心中带出了疑惑,北冥齐不是说冷情去了边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