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的手瞬即收回,他肃杀地站在黑暗的房间里,隐隐透出的杀气将我慢慢包裹。我继续道:“既然你已知道皇上活不过一个月,不如一个月后再杀我这个垃圾不迟,只有二十余天,你不能等了吗?”
“哼!你好自为之!”北冥齐拉上了面罩,隐隐的,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了我的面具上,“真不明白!冷情为何对你这个丑人动了真情!难道……”他伸出手朝我的面具探来,我并未阻止。
就在他指尖触及我的面具的时候,他停下了,久久的,他都不曾揭开我的面具。手指缓缓滑落,抚过我脸上的肌肤,带起我一阵麻痒。
“算了,我怕我看了会做噩梦!”说罢,他抽身离去。
看着敞开的窗户,我抚过自己的唇,北冥齐的唇,似乎比我的还要柔软,那唇下微微的刺痛,是胡渣吗?原来他和冷情的唇很不同啊……
我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北冥畴在上朝之前就来我房间探望我。
他进来的时候我还在熟睡,直到他把我轻轻摇醒。我睡眼迷蒙地看着面前的身影,那玄色的龙袍森严地就像一个黑衣的勾魂使者,心中一慌,人也立时惊醒不少。
“国,国主?”
北冥畴温柔地笑着,就像一位慈祥的父亲,手心抚过我的脸庞,停落在我的耳边,柔声道:“没事就好,刚进来的时候看到地上一片狼藉,还真把我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