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致远之所以没有一剑杀了天柱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这个男人死,对于有一种人来说,生比死更痛苦。
而为了立威,在保存自己实力的情况下,宸致远不介意用最为惨烈的手段让猎城的人将他们三人的名字记住。
“我不会杀你。”宸致远的声音冰冷无情,利剑横划,血从天柱的脸上飙出,而地上瞬间多了两个圆滚滚的眼珠。
就在天柱为这伤而呼痛时,宸致远的双剑直接挑上了天柱的手,那比常人长上一倍的手瞬间瘫软在两旁。
“还要继续吗?”一身黑衣,宸致远就这么的站在那里,任手中的长剑鲜血直流,这话是对着坐在下面的狞猎说的。
还要继续吗?这是嘲讽亦是宣战,我宸致远绝不会放过你狞猎……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天柱疯狂的中着,可是一此时的他根本无法动弹,眼睛处痛到挖心,可是他却无法伸手去碰一下,下身少了半截在如此激动的情况下穴道被冲开了,一滩的血就这么不停的留着。
这座竞技场上每一年每一年都喂了很多的血,但却从来没有一年向今天这般的多,从来没有那一次向今天这般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