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们仅仅参与政治协商,mínzhǔ监督?”史良插话道。
“差不多!我最近一直翻看他们《人民rì报》等期刊报纸,发现他们一直在提倡类似星条旗杜威的‘实验主义’,字里行间不时透露出‘空谈误国,实干兴邦’的意思。很明显,这些有相当比例是向社会上类似我们只谈问题、谈建议、谈意见的人和团体说的。报刊上他们讲‘坐而论道容易,知行合一则极难’。”
“你说的我也有感触,我看他们在报上举了一个例子,好像是环卫工人的,他们讲:不要老空口说环卫工作干得好不好,大谈是与非的问题,像大肆指责路面出现垃圾,好似不能接受之事实。而是要将其量化分析,比如每个环卫工人负责区域面积平均大体是多少?负责马路有多长?按照一般正常劳动强度进行清扫作业,大概需要多长时间?干净标准具体又包含那些?是否设立评分项目和打分标准?如何设立?配置的清扫车总数应该如何控制,大型清洁车、小型清扫车以及三轮微车的比例各是多少?一天往返打扫几次才既经济又合理?此外zhèngfǔ支付的工资报酬是否到位?”史良点头道:“虽然听起来很琐碎,但是客观上讲这是真正解决问题的路子。”由于曾在德国留学,史良对于炎黄未来向德国那样,实行严谨的治国作风很是赞同。
“如果这样,每个人一生恐怕也提不了几个问题。”罗隆ji不赞同道。
“如果大家都以解决问题的态度去提出问题、分析问题,哪怕一生只提那么几个,成果也是巨大的。”史良深知罗隆ji以前的“指点江山、激昂文字”反驳道。
“你...”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等张老和沈老的意见到了,在具体分析。这几天,我建议大家多参与一些团体聚会,多认识一些新朋友。我听说běijīng最近成立了不少剧社、诗词学会、文物学会、画院等。里面有不少民国早年间的名流大家,我们可以多参与、多接触、多团结。”章伯jun看到每次开会,总是吵来吵去,没有个最终结果,赶紧转移话题道。
三天后,沈钧儒和张澜的意见终于发到běijīng——“放弃单独在野党设想,全力参与新zhèngfǔ运作和建设(暗指争取尽可能多的职位)。”章伯jun、史良等人,立刻连夜开会,整理资料起草报给炎黄红党běijīng边区zhèngfǔ的书面文件。
běijīng老城,地安门内东吉祥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