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炎黄会的豪华大餐结束,王凡与慕云婷,向汤萍和谭甫仁道别后,坐上自己的沃尔沃s80,向着远方方向开去。
“婷婷这次的男朋友档次多少有些低。”汤萍看到小车开远后,又想到王凡在餐桌上竟然开口问大厅侍酒师一个月的工资(炎黄国内受文化和经济水平,大约60008000元左右,他们更多的被定义为高级服务员),不禁评价道。
“你说那个王凡吗?”谭甫仁看到妻子不太满意,跟话道。
“对啊,你觉得呢?”
“谈吐上确实有短板,比较差劲。不过中间对张伯驹及现实社会的评论,又很到位。尤其是张伯驹,他谈的许多细节让我极为惊讶,感觉极为琐碎与真实,你知道我收集张伯驹相关资料可谓不留余力,但是他说的仍然让我耳目一新,从没有听过。”
“会不会是他胡乱编的,为了不丢面子?”
“有可能,但我的第一感觉是其中虽然参杂人为夸大,但偏真实居多。尤其他后面还讲到,寄居在张伯驹家里袁克定的余生,让我很意外。要知道社会上网上对于袁克定谈论的甚少,更多的定义其为一个无学不术的花花公子和酒囊饭袋,可谁知道其八年抗战间,坚决不答应倭寇派遣军、汪伪政权的任职要求,靠典当家财度日,坐吃山空、度日艰难,最后穷困潦倒,只有张伯驹收留了他(当时已70多岁),并赡养10年(80余岁去世),而且这最后十年中,其一直钻研翻译德文书籍。”
“袁克定我是真不知道,毕竟只是个小人物,也许我父亲和大伯他们知道吧。”汤萍虽然是根红苗正的红色家庭后代,但是对于这些基本不感兴趣。
王凡的沃尔沃小车上。
“你今天去哪?”慕云婷看着喝了红酒,有些许醉意的王凡,问道。
“恩,回津海吧。”想了想“小筑”主卧里面的床铺和家具还没有配置,给人感觉空荡荡的,王凡想了想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