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听到3个月就能见效,夏娟患得患失道。
“放心,应该没问题的!”
二十分钟后。
从夏娟那里出来后,王凡和慕云婷没有立刻找酒店或者返回机场,而是漫无目的地在马路上走动。
“王凡,我说话你别介意,我只是想问你给夏娟的药,可靠吗?我在北京这么多年,真没听过有个治疗癌症很出名的老中医。”慕云婷好心地问道。
“你放心吧,这是国家最新研制出来的,很快就会在炎黄推广了。是最新的成果,我也是凑巧才知道的。”王凡知道慕云婷是好意,微笑着回答道。
“是嘛,那就好!对了,你再想什么?还在想夏娟一家的遭遇吗?”
“不止,有了我的帮助,我自信可以让他们彻底脱离病困,并过上真正的‘好日子’。只是从更广的社会层面来说,夏娟是典型农民工家庭,在遇到型变故后,遇到的‘型’救助罢了。大部分人因为山穷水尽,应该只能默默等死吧。因此我想的更多的是‘裸老族’这一代人的悲剧。”王凡点了颗烟,慕云婷想阻止,觉得抽多了对身体不好。可一想到今天的所见所闻,又放弃了。
狠狠地吸了两口烟后,王凡接着说道:“你说夏娟父亲的遭遇和困境,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刚刚思考,发现原因很多,真可以说是历史的悲剧和时代发展的代价。他们这一代人,响应国家号召和利益驱使,只生了一个孩子并离开自己土地,到城里打工淘金。夏娟这是‘个案’,如果没有她老公的重病,他们一家应该正逐渐脱离温饱,迈入小康。但是事实是,由于治疗绝症的巨额医疗花费,整个家庭条件‘一夜回到解放前’。再者,夏娟父亲打了40年工,去过沈阳、北京、成都、上海,现在来到深圳。干的确实很辛苦,但因为没有手艺,只能出卖体力。他的朋友圈子也是如此,闲时打牌喝酒,忙时苦干挣钱。从没有想到过要换一种活法,做点小生意小买卖。”
“做生意需要头脑,要不很容易破产。”慕云婷不太同意王凡后面的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