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张五爷,给您老提前拜年了!”一位身穿传统大褂,已达40岁不惑年岁的中年男子,抱拳作揖的向对面的老者躬身道。
“别,别,六子,现在可不兴这个了!”
“哎您老放宽心,我愿意您高兴,又没伤着谁、侮辱谁。再说现在北京临时政府也没说禁止过去的作揖礼节,对吧?过年了,咱们就图个乐,图个高兴!”小名六子的男子乐呵呵的接话道。
“你小子呀,干嘛嘛不行,吃嘛嘛没够。就剩这张嘴‘甜个儿人’了(俚语,卖弄讨好的意思)!”
“哈哈,您还别说,现在这个世道,我这样还真能活。我可听政府的官老爷们说了,将来北京城要搞什么旅游产业,这里面还就需要像我这种能说会道的人。别的咱不敢夸口,可论到讲述老北京这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几十年的野史趣闻、名人轶事、荤素段子,嘿嘿,我能不重复的说它个三天三夜,您老听着还不带烦的!”
“呵呵,你小子啊”
同一时间,长江以南,江西省宁都县安福村。
“二娃,当家的!”村里的一位妇女,三步并作两步的向后山跑去,找寻正在砍柴的自家男人。
“怎么了?”看到老婆像个“疯婆子”似的乱窜,一家之主庄田有些不悦。
“当家的,快,红党正在村里分米分年货了。按人头算,你快跟二娃跟我回去。”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