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你所说的我已明白,一会我就去问问看,实在不行,看看有没有工厂、商铺的经理掌柜同意再捐一些。”晏阳初说道。
“谢了,阳初。”陶行知答道。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现在chóng qìng的这所学校是我们的种子,只有呵护好了,才可能有朝一rì发展壮大。”晏阳初摇了摇头,回答道。
“恩,我明白,”陶行知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不过我听说,最近不少先生对你我的平民教育很有一些看法,说你的定县路线并没有解决农村根本问题,说你我只是一个‘识字运动’家?”
“‘识字运动’家?呵呵,随他们去吧,一帮只知道天天在书房里码格子的理论教育者,他们总是对能‘治标’方法本能的蔑视,骨子里充满了对‘治本’的无限暇想,结果一生‘治本’的没想出来,‘治标’的也没干了,除了大谈是与非,对与错,最后能为平民百姓留下些什么?”晏阳初已经司空见惯,淡淡地回道。
“说的好!”正当陶行知想出言安慰一两句的时候,两人的背后突然传出一个陌生年轻人的话语,将两个人本能的吓了一跳。
“阁下是谁?”陶行知看到这个年轻人,本能的想到军统、统之类的,神sè不善的问道。
“呵呵,两位先生好,我没有恶意,鄙人古龙(王凡给自己起的化名^_^)!”
“古龙?”晏阳初慢慢重复了一句,然后看向陶行知,后者也摇了摇头,表示没听说过。
“阁下和我们应该互不相识,为什么突然闯入在下的屋内?”晏阳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