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陇兄,你说这天下会是红党的吗?”以前炎黄红党只占据陕西一省,在阎锡山眼里,最多当他们是军阀一级,但现在他们势力一下了膨胀到坐拥四省,并且原来自己的麾下干将之一,傅作义也投靠过去,一下了让阎锡山警醒,将炎黄红党正视起来,并把他们列为未来会逐鹿天下的可能之一。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伯川,你曾经仔细研究过红党,你的看法呢?”赵戴文问道。
“红党吗?恩,我一直坚持认为,世界上的军国主义是扩张侵略,封建主义专制统治,资本主义私有剥削,共产主义“强做圣人”,都有不足,不可取。而且我总觉得共产主义也不见得是必然到来。虽不能说它没有可能,但实在看不见它何时可能。共产主义主张国家每个百姓,各尽所能,各取所需,定成制度。欲人人在劳动上不计多少,在享受上不计好坏。各尽所能,尽能很难;各取所需,取需很险。我觉得共产主义是有其理而无其事,若强行之,其祸人类必矣。在我看来,生产资料是资,生活资料是产。资供生产,应归公有;产供生活,仍应私有。资本主义病在资私有,不病在产私有;共产主义不病在资公有,却病在产公有。”听到赵戴文问话,阎锡山将自己多年来的体会和思考说了过来。
“既然你不看好红党的主义纲领,为什么当初刚到秋林、克难坡时,就立刻下令仿照延安挖了一层层、一排排的窑洞,同时修食堂、盖舞台、建礼堂、兴水电,还招收女生,培养女干部?”赵戴文听到阎锡山的心里话,对比其过去的种种行为,很是不解,继续问道。
“多年战争,特别是与红党的战争,让我明白了军官能力强的军队,不如政治能力强的军队;政治能力强的军队,不如主义强的军队。”阎锡山听到老大哥发问,耐心的回答道。
“可是伯川啊,我记得你在中原大战失败后,特别强调蒋某的钱袋子,说咱们山西败在了他身后江浙的钱袋子上?”赵戴文觉得阎锡山的思维和几年前变化很大,一下子跟不上。
这里天堂需要多提一点,阎锡山一直认为张学良的东北易帜是蒋秃头用大洋砸出了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原来当初战况胶着时,他和老蒋都在争取张学良,但是他砸钱实在不如蒋介石,应该说差了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