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去的人发现，原来这个王凡就是一个普通的工薪族，可是后来突然有一天荣归故里，买了别墅买了车，还给自己的父母买了房，经过情报人员的监听打探，得知这个王凡机缘巧合救了一个陷入困境的非洲人，没想到好运自此降临，那个非洲人不但给了他一笔大买卖，让他赚取了大额佣金，还把自己在咱们炎黄国内的一家贸易公司交给他打理，原来我一直不知道这个非洲佬何许人也，现在看来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约翰尤因，或是其极为亲近之人！”慕怀仁说道。
“原来如此，这样就有些意思了！”空军总司令谢中华插话道。
“除了这个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发现？”一号首长递给几人一人一颗烟，自己点燃后问道。
“还有，最近我派去的人发现，这个王凡在国内开始准备进行企业收购，前天，他刚刚在杭州与一家国内电商接触，提出想入股，后来我们监听那家电商老总的通话记录，发现王凡提出的条件很有意思。”慕怀仁一边接过香烟，一边说道。
“哦？什么条件？怎么有意思了？”迟部长问道。
“那个王凡说能够提供连续三年，每年等同于8亿件衬衫的订单，并且这还不是最有意思的，最让人难以相信的是，他曾经向这家电商的CEO透露，未来某一天他也许会采购80亿件衬衫！”慕怀仁斟酌的将得到的信息说出来。
“80亿件衬衫，开什么玩笑？”谢中华有些难以置信，发问道。
“迟总，看来当初咱们还真猜对了！”出乎意料，一号首长没有惊讶，反而很镇静的看向国家防卫部的一把手说道。
“恩，确实，这么看，当初我们猜测对方背后，拥有相当数量的不发达智慧群体是正确的，而且从他们可以穿咱们的衣服这点看，至少应该是类人型智慧生命体！”迟部长点头道。
“刚开始是八亿，哪怕按照浪费原则，也应该至少有八千万的数量，考虑到后来说出的八十亿，我觉得四到八亿到是一个比较可靠的数字！”一号首长接着分析道，“从政府手里直接采购军品和重工业设备，在民间扶持影子代理人，化整为零采购轻工业民品，看来这个约翰的打算是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两条腿走路！”
“首长，迟部，您两位的意思是？”慕怀仁有些没全听懂，出言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