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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色 农门医色 第169节

雪韫点头:“尚可。”

安荞挑眉:“你这爱好还挺特别的,不是口水就是排泄物,真有你的。”

雪韫顿住,端住酒杯的手微颤了颤,视线缓缓低垂下去。

手中泛黄之物,闻起来芬芳无比。

安荞仿佛没有看到一般,笑嘻嘻地说道:“这上吐下泄……哦不,好像用词不太对,应该是……完了,词穷了,竟然想到了哈喇子跟米田共。”

雪韫手再次一颤,端住酒杯的手暗自收紧,几乎要将酒杯捏碎。

“那啥,你千万别介意,我这人就会瞎扯。”安荞嘿嘿一笑,一把将酒壶子拿了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干了下去,咂巴嘴:“果然是与众不同的味道,怪不得你每天要来一点,挺会享受的。”

说完把酒杯一放,扭头就撒丫子跑出去。

不跑等死?

瞧这货那死样,分明就是把酒杯当成她来掐了。

等到安荞溜没了影,雪韫怔怔地看着手中的酒杯,里头的洒色仍旧泛黄,散发着阵阵酒香味,令人垂涎不已。

可明明就很好喝的酒,却仿佛闻到了一股怪味般,令人作呕。

雪韫手又再颤了颤,才想起燕窝与蜂蜜的来历,果真如安荞所说的一样。沉默了良久,忽然间展了颜,哂然一笑,仰头将杯口酒一口饮尽。

酒带着甘甜,满嘴的芬芳。

真是个坏丫头。

一壶酒入肚,雪韫精神一阵恍惚,仿佛已经喝醉,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回床边‘咣当’躺下,如此动作看着却该死的优美,竟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睁眼看着上方,良久才闭上眼睛,翻了个身脸朝里头,一头青丝散落在枕上。

心有千千结,越解越纠结。有些话一直想问,却始终问不出口。

当日之事,直到现在,仍旧无法释怀。

人人都说一醉解千愁,为何自己却越醉越难受?

安荞跑出去以后又悄悄地溜了回来,小心观察着雪韫,见雪韫翻身睡去才悄然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