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羽犹豫,这方法好是好,但林幼儿会不会答应?
“老爷,就这么办吧,俊儿现在更加不能和幼儿在一起了,而且城儿为风家做了那么多,风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一举两得啊。”于氏在一边帮腔,两母女一唱一和。
“好,就这么办吧。”考慮再三,风羽总算是答应了,子染狠狠的松口气。
第二天,京都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风家公子遇害的消息,被皇上追封为护国公子,赏银上万两,风家大门前挂了白色的灯笼,个个哭喪着脸,风家愁云惨雾。
林幼儿哭得更加伤心,她沒料到那晚过后,她就和相公天人永隔。
办完了喪事,风家为了后继有人,收了宁城为义子,以后风家将由他接管,成为了新一轮的话題。
风家大厅里,传来了林幼儿拒绝的声音。
“不,我不答应!”林幼儿不肯听于氏说,相公才刚死,婆婆就怎么勸自己嫁给宁城呢。
“幼儿,婆婆不想你因为俊儿的事把自己一生的幸福都毀了,城儿一表人才,而且做生意有头脑,将来风家所有的都是他的,你嫁给他,一生榮华富贵享之不尽!”于氏好言相勸,毕竟不能让林幼儿还守着女儿啊。
“小姨,让幼儿想一想吧。”宁城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不想逼迫她,想要她慢慢的接受他,而不是被迫的。
“城儿,你不喜欢幼儿吗?”于氏不解,从将幼儿娶回来后,宁城总是有意无意的偷看幼儿,她可看得清楚了。
“你…。”林幼儿看着宁城,第一次这样认真端详他,宁城样貌一般,但他为人敦厚,做事对人都有他的一套,在风家做事尽心尽力,他的好,风家人都知道。
“幼儿,我喜欢你,但我不会逼迫你的,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宁城走到她跟前,双手垂在身侧,不敢有任何的动作,不想吓坏了她。
“你…。”感受到他眼底的认真,林幼儿垂下了头,心跳有些过快,可却不是对相公,清楚记得她对相公沒有这种心跳的感觉。
“幼儿,答应我,认真想清楚,再来回答我,好吗?”宁城看着她头顶,这份感情从成亲那时就藏在心底了,幸好还有机会。
“…好…我答应。”林幼儿想了很久,抬头看向宁城:“等相公满了一百天,我再告訴你,我的決定吧。”
“嗯,谢谢你,幼儿。”宁城终於露出笑容,不介意时间,最重要的是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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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家公子死了?在一个月前?”天下第一楼里,花无月听着手下的禀报,有些不相信,但也不明白风家公子怎么去了皇宫?
“千真万确,是属下亲耳听到的,前段时间,皇上宣风家公子进宫游玩,却不幸留宿的时候被人放火烧死。”阿巴说道。
“哦?”原来那个死了的人是风家公子,他还以为是一般的侍卫,那场大火过后,他就知道了,只是以为是一般人,所以沒有想太多。
“听说皇上追封为护国公子,赏银万两。”阿巴继续说道。
“嗯,知道了,你让人时刻盯紧风家,有什么事马上来报。”风家如今死了唯一的儿子,那么风家迟早会是他的,等着被接收吧。
“是!”阿巴立刻着手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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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风家公子死訊的事情将原本要开酒楼的事耽搁了,子染又回到了別院里,继续研究香料的事。
而宁城就着重店面的事,所有人都忙个不停,但有两个人閑得很,看着她忙碌,那就是圣天寒和魔承天。
那两人佔据了子染所有的时间,连人都不让见,只允许外面的人送东西进来,他们去接,不让子染出现在任何人的眼前,让子染好气又好笑。
很快,风家要重新开酒楼的事在京都传开了,人人都在议论,因为自从逍遥公子名下的产業进驻了京都后,风家的生意一落千丈,加上风家公子已故的事,如今在沒有召请大厨的前提下,要开酒楼,成为了京都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題。
落座于京都最繁华地段的天下第一楼,闻人食客都在议论纷纷,因为风家的酒楼开张的地段不是在別的地方,而是在天下第一楼的附近,距离天下第一楼不过是一条街的距离,抢生意太明显。
“主子,这风家在我们不远处开酒楼,摆明了就是来抢生意的。”一名六十多岁的老掌柜愤恨的说道,如今楼里都是议论纷纷,大多数都是对风家的酒楼好奇。
“有競争才有进步,你应该多学学。”花无月摇着手里的折扇,斯斯然的说,耳里听着楼下的议论声,如剑的眉紧皱。
“是。”老者不敢多说什么,弯腰退下去。
“公子,你怎么看风家?”一直立在他身后一名随从打扮的年轻男子问,虽然说风家如今的地位已经被自家主子压下去,但如果酒楼开张成功了,那就会反扑过来。
“呵呵,我倒想看看,风家会怎么做。”风家公子已死,是谁主张开酒楼?难道是那个新收的义子吗?曾听说他有点经商的头脑,不过至今都沒有一件事做成过,那桂花釀也不过是他运气好而已。
“主子,明天风家的酒楼就开张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立在他身后的阿巴问。
“看看吧。”花无月继续摇着折扇,从皇宫回来后,脑海一直都回荡着那晚,那个小太监被掌嘴的情景,她的眼底充满了愤怒,到现在他还清楚的记得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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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这是所有香料的制作方法,你们要收好。”子染将一叠连夜写好的单子交给宁城和林幼儿。
“这…”宁城和林幼儿手里都拿着一叠单子,不明白看向她。
“收好吧,这些交给你们保管我很放心,而且这些本就是风家的,理应由你们保管,而且以后香料的事,你们自己做就好,千万不能让別人知道去,知道吗?”子染交代了一番,成败就看他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