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开酒楼?”宁城惊讶的看着她,开酒楼的话银子不是问題,而是大厨,要知道,大厨不容易找,好的大厨更加难找,开一家酒楼,最少要有三个大厨,一时间去哪里找?而且半个月后就开张?
“嗯,按照我的话去做,大厨的事交给我。”子染也猜到他在想什么,一般的大厨都难找,何況是三个顶级的大厨?
“真的沒问題?”见识过她制作食物的手法,但只靠她一个人吗?
“上次那些人呢?”
“那些人已经跟着老一輩的掌柜学习如何做掌柜了,剩余的五人在釀做桂花釀。”
“桂花釀不必做太多,夠用就好,让他们过来吧,还有,立刻去召请几个女人进来,未婚的已婚的都可以。”
“你到底想做什么?”女人?宁城更加迷惑了。
“算了,你不要去请外面的人,就在风家里面找吧,越快越好,沒时间了。”见他还是呆愣着,子染推着他出去,还有很多种的香料沒完成,必须在人来之前,全部弄好。
宁城站在门外,复杂的看着门,从她在外面回来,行为像变了个人,加上这次从皇宫回来,更加变得难以理解了。
不过看她精神奕奕的样子,还有制作食物的熟练手法,都让他又惊又喜,已经深深吸引了他。
按照她说的去做,宁城从风家里,挑出了十来个年轻的女仆,她们都是卖身进风家的,忠心耿耿,他很放心。
“表哥。”林幼儿看见宁城在前院里,对着十来个女仆,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弟妹,你不在里面陪小姨吗?”宁城看见是她,闪躲着,沒有直接看向她。
“表哥,你在做什么?”她是风君俊的妻子,宁城是她表哥,她自然唤宁城为表哥,如今见他为风家操劳,过意不去。
“表哥,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沒什么,你安心在家照顾小姨吧。”
“我身体沒问題,城儿有什么事,尽管说吧,让幼儿做些事,不至於那么无聊。”于氏从里面出来,慈爱的说,她是有愧于林幼儿,所以一般都会对林幼儿好好的。
“对啊,如今相公不在家,老爷又出去了,我每天都无所事事的,表哥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好吧,你也跟着去吧。”宁城想了下,答应了她。
风家分工合作,子染在別院也忙个不停,把新鲜的香料原料分好,然后炒熟,用量斗把它们研磨成粉,方便取用,然后趁晾干的时候,把制作过程,需要的用料用量都记錄下来。
正当她忙碌着的时候,两只蝴蝶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在她身边不停的转。
这不是圣天寒的那两只蝴蝶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样?难道……
“染儿…。”
“染……”
两道不同的嗓音从她背后传来,嘶哑暗沉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而且还很怀念,但…。
“你们…。”子染放下手里的东西,扭头看向出现在她身后的人,映入眼帘的两道身影,黑色衣服的魔承天,满脸的憔悴,原本俊朗的外貌变得颓废,琥珀色的眼眸布满了痛苦之色。
而一身白衣的圣天寒,依然出谪仙般出尘,但细看才知道,他过得一点都不好,冠玉般的脸冒出了不少的胡渣,整张脸都瘦了不少。
“染儿!”
“染!”
“你们…。怎么会这样?”子染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为什么几天不见,他们竟然会变成这个模样?
“该死的女人,你怎么敢…。”真的确定是她,魔承天怨怼的俊脸立刻变了颜色,伸手一把将子染拥进怀里,死命的揉着她的腰,似要感受她就在自己怀里。
“咳咳咳…痛痛…。”子染急忙阻止他,痛死了,魔承天想做什么啊。
“还知道痛?那为什么只留了几个字就走?痛死你活该!”魔承天愤怒骂着,但动作就轻了起来,慢慢的揉着她的腰。
“呃…。”这是算账来了吧?子染撇撇嘴,感觉腰痛痛的,可见她不见了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染,你怎么一个人走了?”圣天寒显然比魔承天要冷静得多,他缓步上前,轻轻从魔承天怀里将她带出来,奇异的是,魔承天居然沒拒绝,还‘非常’的配合。
“呃…。”她无语,难道她说自己无法面对他们而偷溜的吗?这句话当然不能说了,如果说了,她怕魔承天会发狂。
“为什么一声不吭的离开我们?”魔承天也问。那晚,两人打了很久,不分勝负,却发现她居然消失了,当时他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以为是北冥震派人将她擄走,急忙去追,到达了皇宫,却发现北冥震以为她死了,才沒有那么紧张。
那时候他们都不愿意相信,她是故意丟下他们的,但最终他们说好了,等她的決定。
“呃…我…。”感觉两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子染感觉头皮发麻,后脑滑下一大滴汗,这个该怎么说?
“染,你明知道我们会担心,为什么不说一句就离开呢?”圣天寒叹息着看她,俊脸带着无奈却又带着委屈,好看的俊脸说不出的怨怼。
“对不起…。”她当时沒有顾及他们的感受是她不对,但她同时又不知道该如何让他们其中一人放手,只好偷偷的离开,以换取一些时间,好让大家都想清楚。
“染儿,说,说你以后都不会丟下我们!”魔承天一手将她带回自己怀里,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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