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穆清闻言大怒,准备杀上去和崔富贵理论,却被身后骤然射来两道车灯打断。
崔富贵冲过来将她们拉到道路一旁,避过一辆呼啸而过的宾利欧陆,车子带起的风压卷得他们衣裳剌剌做响。
“不要问,这车坐着南粤顶天的人物,以后见到就要靠边站。”崔富贵神色凝重。
从没见他如此神色的穆清吓得不清,原本兴师问罪的念头也熄了。
唯有崔画彤眼带憧憬看着远去的宾利轿车:‘秦风父亲身为秀越区区长,怕是出巡也没有这等威风。’
……
这辆宾利欧陆一路畅通无阻,司机是一名三十来岁的硬汉。
他剃着板寸,面容刚毅,一双眼睛警惕打量着周围,犹如钢铁铸成的古铜色肌肉将迷彩背心撑得鼓鼓。
副驾坐着一名身材玲珑有致的女子,犹如天鹅的雪颈戴着一条墨玉项链,一身需要熟透美妇才能撑起的海派旗袍,穿在她身上毫无违和感。
相比崔画彤对个人气质的刻意造作,这旗袍女子双眸一转就是风情万种,两者有云泥之别。
宾利欧陆最后停在段皓上山的山道之前,硬汉熄火后下车巡视一番,确保安全后,迎下一名身着白色练功服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