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第一年的华赏宴虽然整体氛围不行,但工程院的名头却因此而被叫响。本身便具有技术上的领先优势,再加上洛阳行台从行政到军事的双重保障,由此展现出了庞大的利益前景。
所以尽管时流甚至包括行台内部都不乏人对工程院仍存不认可,但最起码场面上已经没有人再提议要罢黜工程院这不伦不类的存在。而到了第二年的时候,各方风闻云集者便塞满河洛,工程院单单售卖技术一项便获利巨亿,甚至超过相当一部分行台下属产业全年营收。
启泰三年秋日,又到了将要举办华赏宴的时节。这已经到了第三个年头,甚至已经无需再作造势,随着日期渐近,大量四方时流已经各携资财重货毕集于河洛之间。
又过去了三个年头,河洛风貌可谓日新月异,时至今日,虽然不能说已经恢复盛世旧态,但也已经很少能够再见到战乱所带来的满目疮痍姿态。尤其那拔地而起、较之中朝旧年更加宏大的洛阳新城,更是极大程度扣动时人心弦。
常在河洛之间游走的人对于变化的接受是循序渐进,感触尚不深刻。
可是有许多受限于自身境遇或道途遥远的人不能常作走动,河洛之间这种日新月异的变化给他们带来的冲击之大,久久难以消化,尤其有着他们各自乡土或一潭死水、或战乱不断的对照,那种鲜明的落差更是让人有些无从接受。
应该说,就算是不计算基于华赏宴而产生的其他利好,单单借由这个机会让四方生民得以望见整个河洛地区的元气恢复,对于洛阳行台而言,就是一个相当利好的举措。
目下的洛阳新城,格局虽然极为宏大,但其中泰半眼下都还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