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里,她语调便更显落寞:“夫郎你把我留在咱们这座新府,不要再携我过江好不好?”
沈哲子闻言后便笑道:“往年我不愿携你赴任,那是因为军务繁重,你若居留军旅实在太多不便,南北风土又是殊异,担心娘子你会受不住。眼下军势扭转,你也没因风土变异害病。要是还想随我归镇,我又怎么会弃你。或许未来,我们便要常住江北乃至中原都未定。”
“真的?”
兴男公主听到这话后,眸子不禁一亮,心情略有好转,可是很快情绪又低落下来:“我也不是因为这事烦忧,你就算再把我留在江东,我也有办法再逐你而去。我不想过江,我、我只是、我只是……唉,我若不说,心情总是积郁,说出来又怕让你烦忧……”
沈哲子听到这里后,心内已是一动,继而垂首低语道:“是不是台省内苑有什么风传异声,让你烦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