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默失踪了?不见了?为何会如此?”
听到紧急从鄱阳返回的王允之所汇报的消息,王舒身躯蓦地一僵,继而整个人险些从榻上跃起,顿足色变。
王允之疾骋归镇,戎装未解,眼见父亲变色至斯,当即便惭愧的跪了下来,沉声道:“末将得使君手令后,便即刻亲往郭默驻营,然而营盘早空,郭默并其所部俱都早已离去,索遍周遭,未见踪迹……”
“是否走漏了消息,令其有所察觉?”
王舒又追问一声。
王允之摇了摇头:“末将谨记使君之命,一直亲自与郭默所部交涉。得令之时前日,尚与郭默见了一面,未见异态。其部中所置耳目,也并未有异情传回。此人前日尚在整备突袭山越,猝然消失……”
听到王允之的回答,王舒眉头不禁皱得更加厉害。郭默突然消失不见,必然是接受到危险的信号,凭其本人绝对没有这种心机和渠道,一定是接收到了哪一方面的传信
“狗贼奸诈,实不足用”
王舒恨恨骂道,一脚踢翻了面前的书案,继而便觉一阵眩晕,整个人仰倒在了身后的卧榻上。
“父亲……”
王允之见状,忙不迭冲上前,待见父亲脸色惨白、病容憔悴,即刻让人传来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