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初八这一天,都南民众们看到一桩异景:足足数百名都内世家子弟,各个白衣胜雪,左肩都插一枝盛开的梅花,骑着马列队迤逦出都。
沈哲子位于队伍靠前的位置,低头躲避着那些围观者的目光,对这群二货奇葩审美观不该抱有什么希望,果然还是让人尴尬的无地自容。在其身畔的新晋都亭侯沈云倒是自我感觉良好,挺胸凹腹,一副志得意满状。
不过转头看到沈哲子左颈有一块瘀红斑痕,沈云不免好奇,凑上来指着那里问道:“阿兄,你怎么被人伤到这里?”
“滚蛋”
沈哲子不动声色的整一下袍服,继而横望沈云一眼,愣头青就是愣头青,别人看见也不说,就这家伙嘴欠。
闺房之乐,诚然不足为外人道。但问题是沈哲子所感受到乐趣不多,困扰却不少。原本兴男公主也是打算随行来凑热闹,结果被他母亲魏氏一记窝心锤必杀击中:“二郎房内又有信来,偏你家帷内尚无所出,还有闲心去管旁人添新迎娶”
于是从那以后,兴男公主便陷入了某种癫狂里。沈哲子每每被逼迫到剑及履及的临界境地,但看到那稚气尚存的一张俏脸,还是咬紧牙关、横下心来打算再等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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