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夫回来了。”
琅琊王司马岳端正的站在廊下,看到沈哲子行过来,便行下台阶,递过来一柄如意,脸上挤出一点有些生硬的笑容。
他虽然素来被台臣称许有静气,但也不过是一个少年而已,沈哲子对他向来不及对皇帝那么亲善,加上母后一直叮嘱他要礼待姊夫,因而面对沈哲子的时候,不免有些拘束。
“既然已经到家,毋须执礼。早间出门赴宴,不知殿下来访,同行吧。”
沈哲子接过如意转一手又递还给琅琊王,摆摆手示意对方并行,然后才行向了花厅里。他刚刚跨过门槛,便看到小姨子南弟公主有些局促的站在门边,两手都不知道怎么摆放:“姊、姊夫你好……”
“阿妹不要紧张,你家姊夫在外间虽然威势不小,在家里却和善得很,以后多来家里走动,见得多了,也就不必约束。”
兴男公主笑吟吟迎上来,倒是很有长姊风范,明亮的眸子弯弯似月牙,似是因弟妹对自家郎君的恭敬而感到满意。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