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们有些言重了吧?“大伯朱守仁听他们说了这么多,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他又想了想,朱平安虽然憨厚、淳朴,可是小时候也猴精猴精的。
“什么言重了?!朱兄啊,我们所说的那一项不是事实?!你贤侄是不是朝野上下公认的'大明第一奏神’?!你家贤侄是不是得罪了严阁老被贬谪江南,又东山再起?!在靖南和应天城下还有祭海醮场,是不是杀了那么些子倭寇?!”
夏羌情绪激动的说道,恨不得上去揪着大伯朱守仁的耳朵,灌进他脑袋里。
“咳咳,便是如此,便是他要借人头练兵,他也不一定借我们的人头啊。他营里面有两千多人供他借呢,我可是他的亲大伯,论亲疏远近,他也不能借我的人头啊,还有,咱们三人可都是饱读圣贤书,不比营里两千多大字不识一个的泥腿子强一百倍啊,按有用没有论论,他也不能借我们的人头啊。他最多捏个错,从两千多将士里挑几个倒楣蛋借下人头。”
大伯朱守仁并不是很担心,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即便贤侄想要效仿孙武、曹操,尔朱荣借人头,他借人头也借不到我头上啊。
道友死的再多,只要不死贫道就一切也没有关系啊。
所以,大伯朱守仁此刻还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