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兄啊,你家贤侄这一个‘大明第一奏神’名下,可是累累白骨托起来的啊。”
“还有,你家贤侄被贬谪到江南小县做县官,如何能东山再起,甚至更进一步至如今四品大员呢?他是如何做到的,朱兄你想过没有啊?!”
胡炜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大伯朱守仁的鼻子,一字一句的给他掰扯了起来。
“我家贤侄立功了啊,立了一个又一个大功,升了一级又一级官。”
大伯朱守仁想也不想的回道。
“那你知道你家贤侄如何立的功吗?”胡炜追问道。
大伯挠了挠头
“我告诉你吧,朱兄,你家贤侄主政靖南县时,两千多倭寇来袭,而靖南只有几十个兵丁,连给倭寇塞牙缝都不够,你家贤侄为了立功,视百姓为草芥,令老百姓守城,下了杀头令,谁后退杀谁的头,硬生生拿老百姓的人命守住了县城,杀了上千的倭寇不说,还光复了旁边的一个县,可以说拿老百姓的人头堆出来了一个大功,让他一举从七品知县,升为了五品提刑按察使司佥事。他头上的乌纱帽下面,算上老百姓和倭寇,至少有好几千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