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是从上河村跟过来的,对于上河村还有下河村的人都认识,何况朱守仁在下河村的名气不小(不好的名气),自然是认识朱守仁的;尤其是两家结亲以后,朱家的人,刘妈都近距离见过。由她去前院辨认,不会认错的。
“小姐,我也认识姑爷的大伯......”画儿在一旁自告奋勇的说道。
“他大伯是什么样的人,你在村上没听过吗?以前他在镇上滥赌,借高利贷,却签公爹的名字,害的公爹被打;借着攻读的名义,在县城风花雪月,不干正事,把家底都掏空了,害的朱哥哥上山采药赚钱;朱哥哥高中后,他还常常恬不知耻的说是他给朱哥哥蒙的学,哼,满口胡言,朱哥哥小时候请他蒙学,他以攻读备考没时间为由推托,反倒把朱哥哥赶去放牛......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那两个朋友肯定不是什么好货,少搭理他们。”
李姝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哦,差点忘了他在下河村的骂名了......”包子小丫鬟画儿吐了吐舌头。
过了一会,大约盏茶时间,小丫头就跟刘妈从前院认人回来了。
“小姐,我去前院确认了,那人的确是姑爷的大伯朱守仁,虽然披头散发、一身狼狈,但是他那张自命不凡的脸我不会认错的。”刘妈上前禀告道。
“还真是他......”李姝对此并没有多少意外。
“小姐,你不知道,他有多大架子,对我们颐指气使不说,还端着一副长辈的架子,说什么让小姐去拜见他......”小丫头忍不住告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