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和他干儿子,一定从心眼里感谢我,咬牙切齿、嚼穿龈血的那种感谢......
“呵呵,状元郎这是做好事不求名。”陈洪捂着嘴角,笑的脸如菊花。
“那是一个多月前,当时杂家奉旨出宫采买珍珠,杂家在苏州公干,有一个贼人冒充杂家的不孝义子,在靖南县招摇撞骗、强取豪夺,败坏杂家的名声,是状元郎明察秋毫,识破了那人冒名顶替杂家义子,将那贼人抓住,打了一顿,绑缚交给了杂家,维护了杂家的声誉,帮了杂家一个大忙。不然的话,败坏了杂家声誉事小,若是影响了皇差,有损了圣上英名,那杂家就是千古罪人了。幸好有状元郎仗义出手相助。”
陈洪笑呵呵的对魏国公和临淮侯两人说道,言语里洋溢着对朱平安的感谢。
“公公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朱平安谦虚道,你虚我委蛇呗,who怕who,继续又道,“陈公公勤勉办差,秉公守法,秋毫无犯,素有贤名,若真是陈公义子,必如陈公公这般高风亮节、忠心办差,又岂会耽于办差,而勤于四处招摇撞骗、仗势欺人、强取豪夺良人家产,所以我才一下子识破了那人乃是冒名顶替陈公公义子,败坏公公名声。”
“啊,竟然有人敢冒充公公义子招摇撞骗、强取豪夺,真是罪该万死。”
魏国公义愤填膺道。
“可不是,贤侄还是年轻,心肠太过仁慈了,打一顿太便宜他了,杖毙了应该。”
临淮侯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