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议中间,有一盏茶左右的休息时间,供在场的官员净手方便结局个人生理问题,以便体面、无负担的投入接下来的集议中,不为尿急等问题困扰。
这个时候,临淮侯和魏国公终于有机会和朱平安说话了,方才集议时文官和武官分两排就坐,他们和朱平安坐的稍远了些,不便于交流。
“贤侄,你今日可是身体不适、发烧头疼了?”临淮侯扯了朱平安的袖子,将朱平安拉到了一处角落,一脸关切的询问道。
“多谢伯父关心,平安不曾有恙。”朱平安拱手回道,临淮侯怎么突然这么问,让朱平安有些不明所以。
“哦,那贤侄可是军营繁忙,忙的晕头转向?”魏国公也跟了过来,接着问道。
魏国公怎么也问的这么莫名其妙啊,朱平安顿时更懵了,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也未有。”
“既然都没有,那贤侄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犯了这么大的一个糊涂,报了这么一份如此荒唐的紧急军情呢?八十多人的倭寇怎么敢来应天城,捋我大明的虎须呢?!贤侄啊,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呢,你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想的越多,错的越多。以后可不能再犯这种错误了,军务上的问题,拿不定主意,可以先来问问我和魏国公,我们多少可以帮你把把关。”临淮侯扯了下朱平安的袖子,面带责备和提醒的说道。
朱平安这才明白为何临淮侯和魏国公刚才那般询问自己,原来如此啊,不由一脸无奈的看向两人,哭笑不得道,“伯父,你们也不相信我吗?”